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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不成是舰娘吗?章爱鹤惊讶的不禁这么想。
“喂,该准备柴火了,不然吃不上晚饭了哦。”
娟秀的女人亲昵的提示。
“哦对。”年轻人似乎想起自己的工作,他对章爱鹤不好意思笑了笑,不过又踌躇了一会儿,“你真的要动手煮饭吗?不会把灶台给烧了吧?”
紫发的女人脸微红,朝他小姑娘似得吐吐舌头不理他又进了屋子。
年轻人这下笑的出了声,坐起来到一旁那堆圆滚滚的几段树桩边。
他没有拿起那种小斧子劈砍,让章爱鹤有些发蒙的是,年轻人直接抽出了腰间的长剑。
妻子是某国公主,他就是另一国家的勇士么?
章爱鹤有些哭笑不得,他之前都没能留意到年轻人腰间还别了两把武器。
喀拉——
年轻人单手持剑,轻描淡写的劈断横卧地上的树桩们,断面清晰,成品规整的如同工业机器制作的那样,他的臂力恐怕十分惊人,才能不抚握一下砍成这样,但更吸引章爱鹤目光的,是他手中的那柄细长直剑。
没有剑格,薄如柳叶,通体的碧绿,简直是用一块碧玉锻造的艺术品,但将厚实的木块削奶油的锋利又证明着它绝对不是观赏用的累赘。
每次挥落,透彻碧水的剑身还会荡漾起错觉似得红光,是转瞬即逝的一抹血色。
这是什么样的剑?什么样的刀匠,用什么样的材料才能打造出这脱离现实的兵器?
“这把剑拿来砍柴,有些浪费啊。”
他不由得说。
嗯?
年轻人顿了顿,又笑了笑。
“是啊,很久前我也觉得这是一把过于贵重的馈赠,每次拔出的时候必须是赌上生命的瞬间,但后来,就渐渐的没在乎这些了,对于我这样的变化,我那老师也乐于看到。”
“不是作为天天要去决死的战士和武器的关系,而是变成形影不离的伙伴,朋友,大概,是这样子的吧?”
“你也明白一些剑术么?”
面对这个问题,章爱鹤轻轻点头。
雾村映尘死后,他或许是唯一的雾村示现流传承人了。
“啊……那样的话,或许碰到名贵的刀剑会呵护在手中呢。”年轻人了然的点点头。
“我并没有那种想法,我也从来没有感情深厚的,这样的‘朋友。’”章爱鹤摇摇头。
“并不是局限在剑客和剑上。”年轻人继续一剑一个木桩的速度一边说,“作者们的笔,司机们的车,球手的球拍,各种各样。”
章爱鹤若有所思,却没有做出回应。
“我的话,硬要说,或许是那种类型的剑更为熟悉吧?”章爱鹤指着年轻人腰间的另一把,看握柄和微微弯曲的弧度,那是一把武士刀,与年轻人手中的不一样,尽管是有区别的刀和剑,但两者也都可以称之为剑。
是这样啊,你所使用的是这种类型的么?
年轻人表示理解他的话。
“那么,你要试试么?”
他连刀鞘的抽出那把宛若沉睡的太刀,问着章爱鹤,他的话不经意间带上了郑重。
章爱鹤讶异的看着他。
年轻人手中的剑尚是那般的迷人脱离现实,被他当成更贵重的一把或许更不得了,他说实在的很好奇,但觉得不太妥当。
“没什么,原本,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握着他的,因为这把刀的主人的关系,这把刀的性格也很古怪,就像那种安安分分的家猫,家里人可以轻轻抚摸它,外人想逗逗它都会被挠一脸的抓痕。”年轻人苦苦一笑。
“你不是它的主人么?”
“我当然不是了,这把刀是我老师多年的‘朋友’才是。”
年轻人走近,把太刀放置在章爱鹤面前的简陋茶桌上。
章爱鹤凝视着它。
肃杀。
沉重。
他竟然有种是雾村剑正在他面前的错觉,不……还要在那之上,还要在那个用刀口沾血追求剑道的执着剑客之上,隔着一个身位都还能感受得到压迫力。
他一直对是否存在杀意这种东西抱有疑问,因为着实太过不切实际,但其实可以换成另一种角度去理解。
生物的,害怕的本能。
黝黑的枪口指着你时,就算枪械没有感情,它不会说话不会言语不会嘲讽你,但它在你心中就跟把大砍刀架在你脖子上的处刑人一样么有区别。
乡下夏夜的轻风悄然变得寒冷了。
蝉虫们的鸣叫不经意间低微下去,逐渐变得无声而清净。
畅然无阻的呼吸也都有些艰难,像是流动无形的空气变得凝重难以吸入。
静止,凝视